“沈夫人,你还是放过我吧,我已经被宋玉安害得休学了,你们一家子不能怼着我一个人欺负吧。”
于顺说的很是委屈,他不知道犯了什么罪,被沈幼宜一家子欺辱到这种田地。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沈幼宜相信宋玉安不会平白无故告于顺的状,一定是于顺在学堂里做了什么。
她质问于顺,于顺不肯说出原因。
“我会回去问玉安的,倘若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你觉得我会轻饶你吗?”
沈幼宜是个绝不吃亏的性子,自然,她也护短,不能够允许家里人被人欺负。
于顺算是踩到了板子上。
“你能把我怎么样,他们联合其他同学欺骗夫子没有打伤我,如今被夫子发现,马上就要没学上了。”
沈幼宜听于顺这么一说,这才注意到于顺脸上的伤痕,一看就是被拳头打的,到现在还有淤青。
“看什么看,放开我!”
于顺被盯得很是不自在,努力挣脱着沈幼宜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