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宜方才只顾着宋玉安的伤口,还未曾发现宋玉安的衣裳换了。

脱开外衫,里面的白色里衣早已经被血珠浸泡,湿了半边,沈幼宜不知道宋玉安是怎么忍着痛走回来的,她如今只剩下了心疼。

这些孩子虽不是她所生,但一段时间的相处,早已经生出了感情。

雪白的里衣沾着后背,血与衣相连着,沈幼宜慢慢揭开那一层里衣,替宋玉安上药。

她喂给宋玉安一颗药丸,这药丸是她花费不少精力淬炼出来的,可以使人的内伤和外伤在短时间内恢复的很快。

她原本是留给自己用的,如今只想着让宋玉安伤口好的快一些。

“真是愚蠢,能跪着让那种人打伤,这才是丢人!”

沈幼宜嘴上虽然责骂着宋玉安,手上的动作却很轻,不敢下重手。

一切处理好以后,沈幼宜决定带着崽崽们去学堂,给崽崽们找场子,还他们一个公道。

那郭夫子断然不能留在学堂里继续教书了。

沈幼宜带着崽崽们找来的时候,几位夫子尚在书院,只有学子们早早下了学堂,其中只有一小部分学子留在学堂习课,等待着爹娘过来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