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本来有人想要上前帮忙,但见着宋玉安高高举起受伤的双手,听着沈幼宜的话,不少人都犹豫了。

他们能从中提取到的有用信息便是郭夫子行收贿赂,私下体罚学子。

也有夫子觉得可能事出有因,故而在郭夫子被打的鼻青脸肿时上前劝阻道:“沈夫人,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呢。”

“误会?还能有什么误会?”

沈幼宜让宋玉徽取来一盆清水,她直接将着钱袋子里的碎银子倒入了清水之中。

“郭夫子平时财不外露,但家中近些年却置办了不少田地,铺子,我想在座任何一位夫子的收入都无法做到这一点吧?”

她知道雅苑的夫子可能收入要比其他学堂高一些,但也绝不会像郭夫子这般,小资产业。

她调查过,郭夫子上面几代务农,都在镇上生活,祖业里并没有什么铺子,只有几亩地维持生计,到郭夫子这一代只出了这么一个秀才。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摇头。

郭夫子平日里穿着朴素,吃穿用度都同他们大差不差,他们又怎会知晓郭夫子真实的情况。

那盆清水了果然漂浮着些许油沫,众人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