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了一眼郭夫子,原本看在多年的情分上,他上一次已经放过了郭夫子一次。

不曾想郭夫子屡教不改,仍然记恨着宋玉安兄弟二人。

沈幼宜找上门来,那便是有证据摆着的,虽然他们之间只见过一次,但他对沈幼宜的为人的那点了解,他情愿认为沈幼宜说的是真的。

“玉安的手心,后背都是他拿戒尺打伤的。”

沈幼宜给罗夫子看了伤口,确实是戒尺打出来的痕迹,后背那一块如今已有些血肉模糊,被沈幼宜上过药粉,恢复好还需要一段时日。

沈幼宜将在明月巷遇见于顺欺负孩子,并且嘴贱说漏宋玉安要被赶走的事情说给了罗夫子听。

宋玉安欺骗夫子在先,有错,但郭夫子收贿赂替于顺欺辱宋玉安更是大错。

倘若不是有他的包庇,于顺也不会在学堂里横行。

“我将玉安他们送来学堂是读书的,而不是整日里面对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的。”

“这是我们学堂的疏忽,我给您道歉。”

罗夫子闻言,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