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嘴里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许是不想惹上麻烦,敷衍了事。

“他应该是清楚你的身份,故意搪塞你的。”

沈幼宜倒是未曾想到安山郡的县令同着那矿山背后的牵连,只觉得对方听事不办事,不过是拿着奉银享受。

对方知道宋聿珩的名字也应该源于安山郡的郡守。

“但愿不是,若是如此,我岂不是辜负了那些商队,难民对生的期许。”

宋聿珩有些懊恼,若是他晚一步走,将承诺那些人的事情处理好,也不会得不到确信,

“若是可以联系到安山郡郡守,或许就能知晓此事的进度了。”

沈幼宜安慰宋聿珩,愿他不要过于自责。

“你当时不也是因为镖行的货物需要尽早押送才走的,也已经将情况如实禀明当地县令了,若矿山一事还没有解决,那也是当地县令不作为。”

“事实如此,我会想别的办法的。”

宋聿珩又问起沈幼宜这些日子的情况,沈幼宜将她为李老夫人医治旧疾告诉给了宋聿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