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镖行距离宋宅距离并不远,我小心一点就行。”

告示顺着风飘到了两个人的身下,宋聿珩起身捡起告示,上面白纸黑字都是那些个告示。

“他们压榨老百姓,总有一套。”

沈幼宜对征收壮丁的事情很是鄙夷,看到那些东西忍不住讽刺了一句。

这让宋聿珩想起了安山郡矿山的事情,等这波风声过去以后,他决定亲自再走一趟安山郡,一探虚实。

他对那件事情依旧存有疑心,觉得那县令多数是在糊弄他,没有做实事。

沈幼宜说的是对的,倘若那县令真的将这么大的事情呈报给了皇上,至今也不应该一点水花都没有。

若说那个县令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倒不如认真去想一想,对方是否也参与其中。

要是真是第二种猜测,他可以说是羊入虎口,险些丧命。

对方应该是知晓他同着安山郡郡守有一定的牵涉,所以才将他给放了。

“人性贪婪,我爹你娘他们不就是最好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