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徽被茯苓叫过去,家中来了贵客。

宋玉徽过去的时候林听晚已经喝完了一杯茶。

“林姨,您来了。”

宋玉徽向林听晚行礼,见中堂摆放一地的贺礼,无奈道:“林姨,不必送那么多贵重的礼物,太过于破费了些。”

“这都是应该的,你们既然唤我一声林姨,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岂有不来道贺的理由。”

“您如今身子重,在家好生休养才是,这样的事情吩咐下人送过来就好,这份心意玉徽也能收到。”

宋玉徽见林听晚脸色微微有些憔悴,猜想林听晚这几日可能是身子重,情况不太好,故而关心了一句。

“你知道林姨的,闲不住,这不也是亲自过来看看小神童,让腹中的孩子们也跟着沾沾光。”

若不是怀了双胎,她身子还没有那么吃力。

便是连宋玉徽都知道,林听晚很辛苦,又要保持府中事宜,又要管理县里各个分铺,镇上的药善堂,又要提防那些旁支的小动作。

“林姨生的孩子,一定是随了林姨,天资聪颖,大智若愚。”

“你的嘴还真是越发伶俐了。”

林听晚被宋玉徽哄得开心,连连应下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