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次吐的这么厉害,奴婢记得您不晕马车呐。”
做了这么多次,沈幼宜若是有异样,她也察觉的出来。
“时间太久了,路上抄近道又颠簸的很,这胃里不舒服极了。”
凉白开也只能起缓冲左右,沈幼宜吃下了晕车的药丸,胸闷的感觉才缓缓消散。
“他们都在房中吗?”
拖了几日,沈幼宜觉得也该带崽崽们一起去文山书院了。
她先带着宋玉徽过去报道,前些日子就同文山书院的院长说过的事情。
文山书院的院长已经来过书信同她谈起孩子们入学的事情,她确实也因为林家旁支的事情给耽搁了。
再去文章书院时,姜院长并不在,听说是外出去了京中。
那夫子询问沈幼宜可有邀请函的时候,沈幼宜表示并不清楚。
“姜院长应该同您提过,我姓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