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情令着沈幼宜感到十分不适,宋玉徽直接出言提醒道:“夫子身为文山书院的一面,应当行个表率作用,而不是如此面貌示人,不妥不妥。”

那刘夫子闻言,脸色青一阵紫一阵。

“你是哪里人氏,教养出来的孩子一点规矩也没有,文山书院近年来还真是愈发的不景气了,什么人都往书院里招进。”

刘夫子最是瞧不起那些穷酸书生,若不是学业非常优秀的,那些能力将来想要出人头地,只怕是难于登天。

举人每三年一次,会试同年四月,状元只一人,如此算下来,那些寒门出身的学子出人头地该是多难。

“文山书院素一高雅著称,书院内大多都是学识渊博,品性高雅的夫子和勤奋刻苦,品学兼优的学子,我看你这样的,也不知哪里混进来的地痞流氓,满嘴的口臭,真是倒人胃口。”

沈幼宜也不惯着,对方是如何找她麻烦的,她再还回去。

入学第一次便见到了这样丧气的家伙,还真是晦气。

这令着沈幼宜想起一个故人,那便是郭夫子,还真是哪里都会有刺头的存在。

有便要根除,而不是放任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