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家一定将话给带到了。”
小公公想着眼前这位人儿将来或有大的作为,对其也显得恭敬了些许,并未言语轻佻。
人算是送走了,沈幼宜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宫中的规矩多,面对宫里头来的人,言行举止都要注意着点。
这对于沈幼宜而言就如同一道枷锁约束在身上,显得浑身都不自在。
“娘亲方才那客气的态度都不似娘亲了。”
宋玉徽鲜少见得娘亲面对外人如此,许是因为对方的身份所致,他心中猜测着,沈幼宜也并没有否认。
她原本的脾性确实不会那样做,但人也要学会审时度势。
反倒是宋玉徽,今日显得有些古怪,尤其是方才看向小公公时,那眼神似又回到了当初她成为沈幼宜时,宋玉徽初看她的眼神,也是那样的冰冷。
而小公公的神情似是与宋玉徽相熟,但后来的态度使她感觉两个人并不认识。
如此种种古怪的情势,很难不令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