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这担心就是多余的,我已经在家中躺了一个月之久了,再待下去,您的女儿恐怕就要发霉发臭了。”

“你这都是哪里学来的胡言乱语,竟说一些有的没的的话。”

林母连忙拍打着林听晚的胳膊,却没有任何怪嗔的口吻。

林听晚闻言哭笑不得,她若是说她这些话都是跟沈幼宜学的,她那娘亲该说沈大夫说的话总归是有道理的。

如今沈大夫在她娘亲眼中的地位可要比她这个女儿高多了。

“沈大夫这几日怎么没来府上做客呢,娘亲还说要给她做芙蓉露呢。”

林母索性不再劝说林听晚,倒是沈幼宜有几日没有来林府了,林母便惦记得很。

林听晚也知,沈幼宜对她有救命之恩,林母对沈幼宜这个救命恩人上心得很也在情理之中。

“倒不如您收她做干女儿,她便可常来林府了。”

“那可受不起,我有这个心,也不能让人家有这个意不是。”

林母有这个心思,也知干娘这个称呼她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