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安激动地收起长剑,上前一步拉住沈幼宜的胳膊,明显有些过于激动了,这也是因着他一直以来的期盼。
想当初在礼镇,他听到那些百姓议论他亲生父亲时,他那颗想要报仇的心如今已经平复了许多,但为父申冤,沉冤昭雪这件事情,宋玉安一直都没有忘记。
“娘亲知道你学有所成是为了何事,也愿意成全你的一片赤子之心,但你也要乖乖听从娘亲的,莫要胡来就行。”
“为了宋家,我当然愿意听您的,你可是宋家的领导人。”
“你什么时候也跟玉笙一样,如此能说会道了。”
沈幼宜的手被宋玉安攥得紧,这孩子力道还真不小,她手甚至隐隐有些发疼。
“我可得好好奉承娘亲,为娘亲是从不是。”
宋玉安脸因激动涨得通红,但就算是娘亲今日没有说教导他练剑这件事情,在他眼里,娘依旧是宋家的领导人,娘说的话都言之有理。
从这天开始,沈幼宜就开始教习宋玉安各种招式,宋玉安经过三年的韬光养晦,基础已经扎的牢实。
他这方面果然是有天赋的,沈幼宜教的招式,他只需要几遍就能够学的八九成相似,勤加练习以后便是熟能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