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人的手段,他是清楚的。
宋玉徽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但也已经猜测到娘亲应该是知晓了他的身份。
他不曾对爹娘据实以告,爹娘也不是刨根问底的性子,不会逼迫他。
他抽出身旁的帕子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借着月光重新点燃了安神香,许久才再次入了眠。
第二日清晨,宋玉徽顶着疲惫出现在圆桌前时,沈幼宜一眼便察觉到了异相。
“昨日没有休息好吗?”
“梦魇了,并无大碍,娘亲别担心。”
宋玉徽并没有说谎,而是简述了昨夜的事情。
“用完膳后再回去好好休息,乡试已经过了,不必将自己绷得太紧。”
“你娘说的没错,鹰扬宴前,你便在家中好好修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