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是个练家子,但文墨上娘亲这些年一直督促着他,他也并没有荒废。

当旁人逗趣他,想要看看宋家嫡子的文笔时,宋玉安也不谦卑,对答如流,给宋家博了个好名声。

这一点上,宋玉安很较真。

“只知道宋小公子才识出众,先前考取秀才时就是乡里第一,如今又得了京中解元的名衔,原是宋家二位,都很出彩,挑不出个差的来。”

有人连忙附和着夸赞了两句,宋玉安只管着大大方方着,无论是什么身份的人,他都十分热情的对待着对方,同着宋玉徽的脾性截然不同。

“你们兄弟二人一闹一静,还真是截然不同呢。”

“所以才说是亲兄弟嘛,只有亲兄弟才会这样。”

宋玉安挎着宋玉徽的肩膀,语气十分轻松,并无半分端倪。

这孩子一副悠哉自得的模样,很是直爽,黑暗中那人更是连连摇头,否认了最初的想法。

一个家破人亡的犯人之子,怎么敢如此招摇,又能够有如此心性,反观宋玉徽,反倒是比他沉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