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疼......”

傅景深一边冒汗一边说梦话,舒悦听的真切,他说疼。

怕是做了噩梦。

舒悦拿纸巾给他擦汗,又抚摸着他的脸以示安抚。

她以前也有一段时间天天做噩梦,梦见自己的父母。

建筑轰然倒塌,将他们压在废墟之下,来不及说出口的再见和来不及卸下的微笑都永远埋葬在那儿。

她那时候每个晚上都做这个梦,是她挥之不去的阴影。

她虽然穷,但至少没有遭遇傅景深所遭遇的那些,比起惨,他父母健在却被大哥针对,还差点丢了命,这才是真的惨。

但好在他本性不坏,经历歹恶仍存善念的人,她忽然就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他。

好像不是单纯好色喜欢他的脸蛋和身材而已。

打完针回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傅景深的胃疼已经有了好转,吃了药舒悦就命令他早早睡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