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听到了,莫名松了一口气,“好孩子。”

这父慈子孝的场面在眼前上演,傅鹤鸣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

藏在枕头底下的手紧握成拳。

他一定,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既然我们已经相认了,那你可以搬......”

“啊。”

徐斯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还伴随着吃痛的喊叫声。

打眼看去,是傅鹤鸣从床上滚到了地上,手里死死拽着水杯,水杯里的水也撒了一地,他腰侧的伤口缝了针,这会儿撞在地上,估计线都崩开了,不然也不会淌出血来。

鲜红的血跟透明的水混在一起,变成了粉色。

徐斯惊了一下,小步过去扶傅鹤鸣起来,还不忘让舒淮去叫医生过来。

他的把戏舒淮还能不知道?

只是这会儿不方便拆穿他,舒淮只好出去叫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