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他三天两夜就只休息了几个小时,应该沾到枕头就睡。

但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里像是有一根弦紧紧地拉扯紧绷着。

肩膀上即将愈合长出新肉的伤口,发出一阵阵的痒意。

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食他刚长出来的新肉。

他深深地呼吸着。

想到在车上苏婉问他为什么他会来接她时的眼神和语气。

是清冷。

是戒备。

也带着一丝疑惑的紧张。

直到他拿出苏婉父亲寄给他的信,她语气中那微不可查的轻松......

他重重的闭上眸,俊脸压抑、克制,棱角轮廓格外的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