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也知道自己暴露了，一不小心实话都说了出去，讪笑两声，“叶爷爷，您老可得替我保密。”

“你小子放心吧，我还能分得出轻重，就是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种手段。”

“您老爷子就别问了，有些事情我不能说。”

叶老也知道电话里说这些不合适，“今天市局的人搜查到一个废弃的工厂，听说里面有一个房间满是血迹，但是却没发现一具尸体，还有一个铁笼子，根据分析里边养过狼，就是不知道这些畜生去哪了。”

楚凡语气有些淡然，“既然是畜生，他们去哪儿都不重要，只要对百姓没有危害就行。”

“哈哈哈，你小子说的对，畜生就要有畜生的归处，是我太执着了，过几天我要去四九城汇报工作，到时候请你吃饭你可别拒绝。”

“您身体还没恢复，还是不要到处奔波的好。”

老爷子说话中气十足，一点儿也不像是刚受过枪伤的人，他也怕老爷子露出破绽，把坏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叶老这边也听出了楚凡的言外之意，“这次去四九城是开会，好像是有什么政策要下达，顺便我也能去四九城看看老朋友，你放心我是病人，会注意身体的。”

“你可千万小心，这群特务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清除干净的，他们潜伏的太深了，甚至于都跟老百姓融入到了一起，平时都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一旦爆发绝对会是一场灾难。”

电话那头沉默了，楚凡都能想象得到，叶青云眉头紧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