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寒暄几句，中年人带着下属离开，楚凡眼睛眯成一条缝，一直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两人消失在走廊尽头。

楚凡也是有些无语，他最不想见的人，还是出现在他的面前，也不知道张姓中年人有何企图。

不知道是不是闻到饭菜香，陈老从隔壁房间走了出来，“刚才你在跟谁说话？”

“一个市委政治处的，对了陈老，早上柯市长来找过您，还说等您醒了以后去他那里一趟。”

陈老现在形象全无，头发凌乱眼眶乌黑，下巴上也露出浓密的胡茬，眼中也是藏不住的疲惫。

“我这个形象，去了也是给调查部丢人，一会去办公室给你打个电话就行。”

搓了搓下巴上的胡茬，“对了，外界有消息没有？”

楚凡摇摇头道：“从您去睡觉开始，电话就再也没响过。”

老爷子眼神里藏不住的失落，“也不知道能不能全抓回来，这要是逃掉几个，剩下那些小资本家的工作可就不好做了。”

楚凡忍不住调侃，“这可不像是您的性格，当年您在战场上是何等的意气风发，这点小事可难不倒我们陈将军。”

“你小子还笑话起我来了，我都这一把年纪，早就没有了当年的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