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熟呢。”速度之快，楚凡都没来得及阻止。

“这都不是事儿，战争年代很少吃上肉，熟不熟的不重要。”龙千山嚼了几口就咽下去。

楚凡感觉这老头子话里有话，不过他也没打算搭茬，全神贯注的盯着烤串。

烤熟了一批肉串之后，楚凡又拿上一批继续烤，根本没有跟两个老爷子说话的意思，这可把陈老着急够呛。

“小凡，今天我们两个老家伙，是专程来找你的。”

楚凡头也不抬，就当没听见他的话。

龙千山一拍大腿，“凡小子，我们都知道你的心思，怎么说你也叫我们一声爷爷，就当给我们俩一个面子，咱们好好谈谈。”

他知道跟楚凡只能打感情牌，不然今天他们俩连话都没机会说。

楚凡也知道两人今天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索性也就不再绷着，“您二老有话直说，但是让我回去上班不可能，我离职申请都交上去了。”

陈老脸上浮现得意的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上面写着「离职申请」还没等楚凡反应过来，随手丢进烤炉里。

“我、的、离职申请。”楚凡思绪飞转，不过到最后也没想出个好主意。

“我不就是想提前退休吗？真有那么难？”

陈老爷子收起脸上笑容，一脸正色的说道：“现在国家什么情况你也清楚，各行各业都急需人才，而你作为公安和调查部的老人，不能在这个时候撂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