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媳妇也顺着他看的方向望去，却是什么都看不到，入眼只是白茫茫一片。

“老公，到底出什么事儿了？你说出来，万一我们能帮上你？”

楚凡收回眼神，低着头苦笑，“没用的，她已经走了。”

等他再次抬头，两行热泪顺着脸颊往上流。

“有件事儿要跟你们坦白，除了你们俩，我心里还装着一个女人。”

见两人的表情毫无改变，楚凡有些愣，原来一切都是自己自欺欺人，媳妇们什么都知道。

他将和娜塔莎认识的所有细节，都给两人说了一遍。

相识，一个是兵一个是贼，到最后假死分别，草原上再次相遇，他却不能给娜塔莎一个承诺，再来就是10几年后的今天，两人演绎了一版真正意义上的生离死别。

谢焚尘听到一半，就开始泪流满面，等楚凡讲故事说完，她扬起拳头，就向楚凡的脸砸去。

“你就是一个混蛋，为什么要同时招惹我们三个，她本来会有个幸福的家庭，为什么偏偏遇到的是你。”

其实谢焚尘不是恨楚凡多情，她跟娜塔莎都是后来者，对这个从未出现在楚凡生活里的女人，她最能共情。

要是当初不能跟楚凡在一起，死亡应该也是她最好的归宿。

沐芸坐看一眼痛苦的谢焚尘，又看一眼自责的楚凡，两个都很伤心，她都不知道先哄那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