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得是真的!你最好今天回去,先将公司所有资料交出来,遗书也写好,你就写经营公司多年,压力极大,最近身体也不好,相当抑郁,活着真没有意思就可以了,剩下的,我自然会给你操作……”

左秋的话冷冷的,宛若地狱来音。

吴宏友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都冒出来了,他有点磕巴道:“左县长,就没有第二个办法了吗?”

左秋摇了摇头:“没有第二个办法。”

“可是,我不甘心啊!”

“不甘心,我也没辙啊。若是可以,我劝你喝点酒吧,然后从高楼上一跃而下,就那么几十秒痛苦,下来摔得脑肝涂地,什么痛苦都没有了。”

“啊?你?”吴宏友一想到这惨状,心里直发凉,他狠狠盯着左秋:“姓左的,你这是在整我。”

“老吴,你错了,我真没有整你,我真是在为你着想!为你的家人着想。”左秋继续道:“你想过没有?若是你那司机,将你招了出来,你必然会进去,你进去了,你的公司,在绿谷县,还能立足吗?你为了建政府大楼,先前投资基础设施建设,整地基和补拆迁的那几千万元费用,还能要回来吗?你想想,你的家人,你的孩子若没有钱,你的公司也垮了,她们的生活能好到哪去?”

“但是,你跳了,他们查到你又怎么样!你的孩子继承了你的公司,你的老婆管着公司的账,你家世世代代,依然在绿谷混得风生水起,尽享荣华富贵。这不好吗?”

“不,我不可能选择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