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朱二小姐戏演的不好了,这演的多真。”

二楼的阳台距离地面只有两米多高的距离,还有遮阳棚遮挡着,跳下去皮都破不了一点儿。朱二小姐一跃而下,硬演出了决绝赴死的场面。

“今天的事,不是她从楼上跳下去就能解决的。”顾淮铭冷嗤了声。

“究竟怎么回事?”林舒拉住他。

“先上车。”顾淮铭拉开宾利的车门。车子缓缓驶离朱家的地界。

车行途中,顾淮铭大致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下。

他跟着朱家的佣人走进书房。

朱旅长正和郑国伟坐在一起说话,陪同的还有朱家的亲友。

“淮铭来了,快坐。”朱旅长招收,顾淮铭在他左手边的位置坐下。

佣人端了茶过来,顾淮铭喝了一口,就尝出味道不对。

朱旅长和郑国伟似乎都不知情,还在谈市里最近的项目和政策。

今年市里最大的项目就是北城区的拆扒。郑家从事零售业,和拆扒不搭边,但也想分一杯羹。

“北城区这么大的项目,顾氏一家也未必吞的下吧。”郑国伟试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