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张毅峰低应了声,脸色的确十分的疲惫。

林舒出事后,张毅峰也是一天一夜不曾入眠。唯一的女儿,怎么可能不担心。

“自己注意身体。”张毅峰又说了句,沉沉的目光状似无意的从顾淮铭的肩膀上一扫而过。

然而,才在秘书的陪同下离开。

随后,林舒也被顾淮铭抱上了车。

车厢封闭,他身上的血腥味变得越来越浓重。

“你是不是受伤了?伤的重不重?”林舒惊慌失措的伸手去扯他身上的衣服。

顾淮铭制止住她的动作,无奈失笑。“我没事,是别人的血。”

顾淮铭活了三十年,也没人敢拿着枪指着他的脑袋。

所以,那两个用枪指着他的人,一个被一枪爆头,另一个估计也见不到明早的太阳。

他们还幻想着拿到钱出境,可真敢想。顾淮铭连出京的机会都不会给他们。

“真的没受伤?”林舒看着顾淮铭,对他的话将信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