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梦蝶作势就要出去，“不行，我得和他们理论理论。”

“你理论什么？”秦雅娴直接抓住她的胳膊，“人家不愿意用了，又不是正式职工，有什么好理论的？”

听到正式职工四个字，秦梦蝶忽然就不生气了。

是啊，秦雅娴就是个保姆，她可是正式职工，那能一样吗？

果然还得是有个好工作好，也不枉她当时费了心思拿到纺织厂的名额。

“姐，听说以后卫校毕业也未必会分配，找工作都难，你要是不在张家，那可怎么赚钱啊？”

她一副为姐姐担心的模样，可语气里的兴奋都要溢出来了。

秦雅娴无语地看着她，这脑子怎么当上女主角的？

就差把“幸灾乐祸”几个字直接写在脸上了。

秦雅娴想了想，忽然说道：“我不是还有你嘛，爸妈他们都老了，如果姐姐学费不够用，你就借我点，我上班会还的。”

“那怎么行？”秦梦蝶几乎是尖叫出来，随即马上意识到了自己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