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礼闭了闭眼睛，他仔细回想着秦政委和家里人的长相，然后猛地睁开眼睛。

王芳菲收起文件，“你经常见到秦荣政委，应该能发现小秦和他们长得有一点相像吧？不过这也不是绝对的，只是我的猜测，不过好在秦政委的大哥大嫂都还在，报纸上经常能看到照片。”

沈知礼始终没有说话，而是反复看着相应的材料。

秦雅娴似乎和秦蒙真的很像，照片一拿出来就更像了。

“白太太，秦蒙当初执行任务肯定是绝密，你怎么能查到？”

“有钱能使鬼推磨。”王芳菲耸耸肩，“而且我查的不是他的任务，是小秦可能的来历，你听没听过农村有个习俗，如果想要下一胎是个男孩，就找一个福气好的孩子过继，或者是不孕不育的夫妻，如果能领养一个孩子，以后就能招来自己的孩子。”

“你是说？”沈知礼蹙眉，已经明白她的意思。

王芳菲点点头，“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她爸妈年纪都大了吧？肯定是比同龄孩子的爸妈大，你想没想过为什么？”

“他们以前没生出孩子？”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