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贺煜城嗤笑一声,“沈南知,我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明明比谁都贪婪,却又偏偏要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你要是贪婪的坦诚一点,我或许还能稍微高看你一眼。”

“你说话一定要这么难听吗?”

“嫌我说话难听?”他嘲讽的道:“那是因为你,沈南知,只配听这些。”

他每一句话都直勾勾的扎在沈南知的心里,明明早就不知道疼痛的心脏,却还在听到这些话时,混着鲜血,隐隐作疼。

沈南知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早该知道的。”

她不再辩解,贺煜城已经定了她的罪,无论她在说什么,对贺煜城来说都是在狡辩。

“你这么想也行。”沈南知彻底放弃解释,“我累了,先走了。”

说罢,沈南知转身要离开,却被贺煜城叫住。

她回头冷淡的看着贺煜城,“还要做什么,是要继续质问,还是要做?要骂就骂,要做就做,早点结束,我早点睡觉。”

一句话惹得贺煜城心里火蹭蹭往上涨,可看到沈南知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后,又气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