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什么？”

“沈南知，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像是一个轮回一样，刚才说过的话被两人重新给重复了一遍，就是说话的对象完全相反。

这么无聊的话题，这么无聊的对话，偏偏两个人都不觉得，反倒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贺煜城给她擦了擦，虽然不滴水了，但是头发靠浴巾擦肯定是擦不干的，贺煜城让她在原地坐一会，然后自己过去将吹风机拿了过来给沈南知吹头发。

沈南知坐在原地等着贺煜城，没一会他就回来了。

“过来，帮你吹头发。”

贺煜城在椅子前停住等着沈南知过去。

沈南知走了过去在他面前坐下，贺煜城也不是第一次给沈南知吹头发了，和之前相比，现在已经非常得心应手了，动作干脆不说还不会弄疼沈南知的头发。

动作熟练的像是以前已经给沈南知吹过无数次头发了。

暖风中，沈南知只能听见吹风机工作的声音以及贺煜城的指尖的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