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没有继续再邀功,而是把股票的k线图往后来,我指着前几天的k线给马瑞明看,他立马脸色惊诧起来。
他说:“这个跌幅,有点吓人。”
我笑着说:“何止是吓人,简直是恐怖,就在昨天,我的公司差点跌入深渊,还好,我用雷霆手段给他稳定下来了,马先生,你知道,这件事是谁干的吗?”
马瑞明摇了摇头,我说:“马先生,我虽然没有把握将这里建设成一流的国家,但是,我绝对相信,只要陈光胜这次赢了我,那么他绝对把这里当做韭菜一样收割。”
马瑞明立马说:“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是陈光胜干的?”
我点了点头,我说:“对,就是他,他联合温州帮那些人,强推我的股票,将股票推到一定的高度,然后全体抛售,整个大盘立马跌入谷底,一夜之间套现三百多亿,十几家证券公司赚的盆满钵满,那些韭菜被割的体无完肤,而且,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干,这种断头式的割韭菜局,他们干了很多次,马先生,如果这种人在缅国站住根脚,控制华商会,您试想一下,他会用心的建设缅国,还是用心的割缅国的韭菜呢?”
我的话让马瑞明深吸一口气,他看着我的手机,脸上都是深深的忌惮。
我立马笑着说:“当然了,如果马先生是想自己发家致富,我可以保证,陈光胜能把你喂的体满膘肥。”
马瑞明斜着眼看着我,他摇了摇头,笑着说:“你不用激我,我不吃这一套。”
我立马笑了笑,这种人当然不会吃这一套了,但是,我得点出来,我得让他有这个做圣人的机会。
马瑞明看着我,他小声地说:“我,怎么能知道,你跟陈光胜不是一类人呢?”
我立马笑着说:“我们当然是一类人,我们都是商人,但是,我们本质的区别是,我是个能让大家一起赚钱的商人,而他,只想着丰富自己的口袋,我投资实体,帮助你们建设开发,给你们经济做改革,我丰满的,是大家的口袋,我想,这些事情,您应该看的见。”
马瑞明点了点头,他说:“就是因为我看的见,所以,你还在这里,只是,陈光胜对我非常重要,现在的局势……”
我立马打断他的话,我说:“马先生,格局放大一点,纵观世界格局来看,军**当政的国都,世界上已经没有几个了,而所有军**一手遮天的国家,不是战乱就是贫穷,所以,如果您想要建设一个理想的国度,你都应该知道,民盟掌权一定是历史的趋势,所以,陈光胜对您来说,只能帮你一时,对于长远,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