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
李良堡摇了摇头,“不是太后娘娘,但此人确实跟太后娘娘沾亲带故。”
“到底是谁?你且明说吧。”
李良堡见远近皆无路人了,终于敢道,“是之前的晟王妃尹相莲啊!”
我愕然瞪大眸子,“她不是被剥去了王妃服制,去了苦寒之地要流放二十年吗?”
“是啊,正因如此奴才也纳了闷了,不敢到处说,只能先勒令疠所外的线人保守如瓶,以免招惹杀生之祸。”
“你做得很好。”
是谁有那么大本事把本该去服极苦之刑的尹相莲堂而皇之的藏匿在京城?难道是太后瞒着翁斐动用了关系?不应该啊,若太后暗中偷梁换柱,救下尹相莲,尹家为何还会与太后生出矛盾?难道是她们为了麻痹翁斐和朝廷,故意装出嫌隙离心的样子?
我思忖了一会儿,又追问道,“咱们的人可知道尹相莲后来的去向?”
“哪里敢去跟踪啊,娘娘您给他定下的任务是叫他盯紧疠所内的风吹草动,他若是好奇追了出去,岂不就是擅离职守了。”
虽然不知尹氏的去处有些失落,但我仍尽量保持是非分明的态度嘉奖道,“好吧,他做的很对,你今日出宫去替我好好赏他,犒劳他这段时间的辛苦。”
“放心吧娘娘,奴才准办好此事儿,不会亏待能尽心为咱们效力的人。娘娘您说过,您的用人之道无外乎两个词儿,长远和任劳。对办事积极,忠诚可靠的奴才要行赏善待,让他们甘心追随,换取长久效益,奴才铭记于心。”
到腾龙殿时,翁斐正在看百里涟从陕甘方向呈报的奏章,桌上的翠云雪莓山药泥还未曾开动。
见我到了,他才放下奏章,对我道,“可算来了,再晚些到,这翠云雪莓山药泥的冰沙都快要融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