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只觉得的县令……能忍。

一个男人,当众被爆出妻子出.轨的丑闻不说,还被情敌嘲笑、玩弄,换一般男人,此刻还管什么律法不律法,早拎着刀去砍王员外了,可县令没有。

他最多也只是目光阴沉,颧骨微动,大约是在咬牙。

就在王之敬自爆如何戏弄县令时,县令脸上依旧没有太明显的变化,只眼中交替闪过怒、恨、恼等应当出现的情绪。

当陈老开口时,这些情绪再次消失,又恢复平静,还能条理清晰的跟陈老说律法。

沈清棠当即断定,县令要么习以为常是王员外口中的窝囊废,要么能是个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狠角色。

显然,县令是后者。

沈清棠有些懊恼,还是大意了。

她忽的想起沈清柯科考时说过的话。

县令跟王员外有私仇。

他一直在努力尝试搬倒王员外。

努力的前提必然是不影响他名声、面子和乌纱帽。

而她闹这一出,让县令名声、面子掉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