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床有床要桌有桌,连桌上的茶具都十分精致。
床上铺着厚厚的褥子,一点儿都不硌人。
族老说,这些家什都是来求他的人置办的。
被他允诺要救的人,最起码也会在这里住一两天。
最长的需要住数月。
季宴时就是需要长住的人,大概得住两三个月或者更久。
沈清棠不解,问族老:“不就是驱个蛊?需要数月之久?”
难道不是吹个笛子、割破手指或者放个更高级的蛊王到季宴时身边,把蛊驱逐出他身体就行?
全程不超一刻钟。
族老听得吹胡子瞪眼,“你话本子看多了吧?”
沈清棠:“……”
“蛊是养蛊人长年累月精心培养而成。说白了就是以毒养毒。
就算中间那些被蛊吃掉的失败者也是人望而生畏的毒虫。
随便一种蛊都可以称为其类中的毒中之王。
他……”族老指着季宴时,“中的更是蛊中之王,想要蛊王乖乖从他身体里出来就大不易,还得花时间祛除他体内余毒。”
顿了顿,族老还是补了一句:“当然,若是有无双中的另外一只蛊在,可以当场解蛊。
也只是解蛊,还是需要额外解毒。
但,能给他下无双的人,恐怕也没想过让他活。”
沈清棠:“……”
听起来好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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