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季宴时不肯,在抵抗,才这么痛苦。
“啊?”族老回答,“让他回屋坐下,安静听我的。”
沈清棠:“……”
头一次有想砍人的冲动,“那您说声不就成了?还非把我轰出来。”
她气呼呼地牵起季宴时的手往屋内走,忍无可忍地小声咒骂:“庸医!”
族老:“……”
气得吹胡子瞪眼半晌,倏地笑了,“老子又不是医者!”
他是前蛊王。
用的是毒物。
族老跟着踏进门内,把门关上。
沈清棠已经牵着季宴时坐在桌前。
季宴时比平日里更沉默,像木偶一样,任沈清棠摆弄。
刚跟季宴时打完交道的族老深知他即使神志不清也绝对不是任人摆弄的木偶。
他任她摆布,不过是信任她。
很有意思。
一个防备心这么重的人,会这么信任另外一个人。
族老叮嘱沈清棠,“我丑话先说到前头,你不出去也可以。但是,你不能像方才一样再打断我。接下来我要放出蛊王。
他体内的蛊必定会受影响,他也会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