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眨眨眼,血确实不见了。

季宴时的额头上并无伤口,一如既往的光洁,血就像凭空消失一样。

族老滴了两滴血,都是如此。

第二滴血时,沈清棠眼睛错也不错的盯着,还是没看出来血是怎么消失的。

族老像个小孩一样,吸吮着自己割破的手指对沈清棠道:“血是喂我的蛊的,不是控制他的。放心,你男人没你想的那么弱!也不是谁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沈清棠:“……”

再次被识破心思的沈清棠有些尴尬的想,这老头倒是长了一双利眼。

族老显然并不在意沈清棠的怀疑,放下手指跟沈清棠商量,“你看,我为了救你男人连命都豁出去了。你给我做顿饭不过分吧?

我养的鸡还有羊,你想做什么杀什么。

满院子的蔬菜粮食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挑食。”

沈清棠能拒绝吗?

能。

但是不好意思。

毕竟人家是真的在救人。

至于被误会跟季宴时的关系。

也不是头一回,懒得解释。

何况,他们如今确实是夫妻。

合法的那种。

***

族老的院子是真的很大,还有鸡舍和羊圈。

沈清棠相中了族老的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