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心善之人我都不能信的话,我还能信谁?

退一万步说,就算你是个骗子,不付最后二百两银子,甚至不付最后四百两银子。

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区别?

总不能真指望我家这俩傻丫头背个竹筐就能把这一片林子的芒果子都卖出去。”

沈清棠朝妇人竖起拇指,“女子聪慧很难,清醒更难。”

那些困于后宅的女子行事手段多是聪慧狠辣之人,可心盲便只能画地为牢困在方寸之间为了争男人和管家权,闹个不休。伤人亦伤己。

妇人摇头:“清醒有什么用?女人想在这个世道生存,太难了!”

沈清棠也不啰嗦:“劳烦夫人指条路,我回家取银子。”

“你们赶路到这会儿已经饿了吧?不嫌弃我这里粗茶淡饭的话,吃过午饭再走?你们往前走远,往回走更远。”妇人言辞诚恳相邀。

沈清棠没多推辞就应了下来。

她是真的饿。

在现代时,听人说女人哺乳就相当于小型抽脂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