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起身,拍了拍发烫的脸颊。

一时间有点分不清哪是梦哪是真。

侧过头,糖糖和果果并排着躺在她身边,肚子上盖着薄薄的小被子。

沈清棠目光柔和下来,脸更烧。

所以,她是做了一场春.梦吗?

难怪梦里的季宴时一副标准霸总模样,还会壁咚。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沈清棠拍了拍自己真实发烫的脸,咕哝:“奇怪了,我的孩子,我带走不正常?我心虚个什么劲儿?”

人家皇字开头的怎么会来跟她抢孩子?

梦就是梦,杂乱无章。

沈清棠打起精神,换了身适合见客的衣衫,略微拢了下头发,到院子里找季九。

院子里有一棵海棠树。

树下有一张石桌,石桌上还刻着棋盘。

季九坐在桌旁跟自己下棋。

见沈清棠过来,季九捻子示意:“沈姑娘,可会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