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上打了石膏,应该是骨折了。

陆语嫣一直坐在旁边哭,肩膀上下耸动:“你哭什么?说话?”

我急的来回踱步,恨不能把星辰从床上拽起来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在学校说我是……”

陆语嫣没法说出那三个字,那带有侮辱性的三个字,就好像在她心尖上插了一刀。

她不说我也知道是什么,最近的新闻传的越来越难听。

说什么的都有,我是摘出来了,陆语嫣难逃一劫。

“就因为这个?”

星辰上学的时候跳了级,比班级里的同龄人还要小两岁,我看着他脆弱的模样,想想他为了妈妈和比他大的那些人打架的模样。

心脏骤然一通。

“知道是谁干的吗?”

“老师们在查了,知道又能怎么样,除了道歉,难道我还能打他们的孩子吗?”

他们只会说这是小孩子的打闹,他们作为长辈,还能以牙还牙吗?

“就这么让星辰受着?”

陆语嫣是他的妈妈,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不然呢?我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