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甜独守空房,愤恨难当。
她问丫鬟缘由,锁春才说道:“好像是那日姑爷去华氏院里找过她,然后就没再回来了。”
赵甜咬牙切齿地问:“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锁春摇摇头,道:“奴婢只打探到,姑爷从华氏院里出来时,似乎挺......失落的样子。”
赵甜越想越不安宁,她不是没有感受到许程锦对华氏态度的转变,她生怕那个贱人当真入了许程锦的心了。
思量了一阵,赵甜面容阴狠,道:“区区一个贱妾,也敢跟我争抢。我想处理她,还不跟发卖个贱婢那么简单!”
她知道,是时候处理掉这个妾室了,好彻底断了许程锦的念想。
至于许程锦么,与他同床共枕这么久,她又怎会不了解他,便是再情深义重又如何,倘若自己的官途前程摆在眼前,他比谁都清楚该怎么选。
这厢入夜,许程锦仍旧留在户部公署里。
公署每晚本有下面的官员轮番值夜,但许程锦宿在公署以后就替下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