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他得出一个结论,还是那疯子比他更龌龊些。
这样一想,心里总算舒坦了一点。
华莹房间里,苏寿坐在桌边,双手平放在膝上,可谓是规矩十足,任由华莹站在他身前,动手把他脸上那层薄薄的透明的药膏子揭下来。
药膏还是昨天敷上的,干了以后形成一张透明的膜,若不凑近了看,基本看不出来。
华莹揭下膏子后,又仔细看了一下他的脸,道:“再过一月半月,应该能与之前无异。”
实际上现在已经恢复得很好了,只是肤色仍有一些差异,以及手摸上去还有些许的不平。
苏寿看着她,道:“不用再多敷两个月吗?”
华莹以大夫的经验一本正经道:“不用。一月应该够了。”
她说话时,苏寿的目光就无意识地落在了她的唇上。
她嘴唇不似一般女子点得朱红,因之前中蛊身体亏损太大也没有很好的血色,而是淡淡柔润的粉,没有倾城艳色,却清浅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