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谢不若就去了安平巷附近转悠,不难找到不离那对爷孙俩的住处。
只不过他并未靠近,而是找了个远一点的但视野通畅的地方,在屋顶上坐着,一边喝着小酒,一边看看院里的情况。
那老头身体不太好,身形佝偻,又咳又喘的。
不离从外面带了些发黄的菜叶子回来,应该是人家卖剩不要了的,又带回来两包药,进院子就先给老头煎药,与陈辛年纪相仿的身影在院子里忙忙碌碌。
一切看起来都是一副寻常人家的光景。
后来有隔壁的黄花猫儿跳上院墙,不离见状很是欢喜,把那猫儿逗下来,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地抚摸玩耍。
谢不若观察了半上午,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后来手里的酒喝完了,他便起身离开了。
殊不知,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隔着院墙对不离道:“那人已经走了。”
不离抚摸着怀里的猫儿,嘴角咧着一丝浅笑,对猫儿道:“你刚刚不小心挠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