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辛头上和颈上也扎了银针,到后半夜的时候,他依然没醒,可两只鼻孔里却流出了污血。
谢不若见状一惊,还以为这小子伤情恶化了,但见华莹沉着不慌,只是帮他擦去血污,并微微抬起他的后颈,避免他被呛到。
他口鼻流出的淤血染红了整张帕子。
等华莹处理完伤势,又给他灌了汤药,方才让他睡下。
谢不若又问:“这下还能活吗?”
华莹擦了擦额角的汗,回眸看了一眼床上的人,道:“磕伤不是致命伤,应该能活。”
当天晚上没有查到凶手的痕迹,华莹便问苏寿:“那个叫不离的,你带人去找了吗?”
这是下午陈辛最有可能接触到的人。
苏寿道:“找了,没找到人,他爷爷却是在家,说他一直没回,正准备要去报案。我会继续去找。”
陈辛在华莹的悉心照料下,昏睡了两日,终于在第三日的时候醒来。
他整个人都是茫然的,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头痛。
华莹什么都没问,只道:“磕得头破血流的当然痛,休养些日子可好转。”
陈辛道:“可我好晕觉得好恶心。”
华莹道:“伤到头部,有这症状倒也正常。先服两副药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