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三分钟。”女公安道。
大叔公安瞥了眼不远处躺地凄厉哀嚎的阎从让,光头凶悍的脸庞此刻早已泪流满面。
疼的。
“还行,死不掉。”
“陈队,这少年要怎么处理?”女公安指了指许实道。
大叔公安无奈耸肩,“还能怎么办,录点口供放了呗。”
闻声,许实淡然一笑。
女公安顿时一脸懵,“欸?陈队你认真的?就这么放了?他都把那家伙打成重伤了啊!何况他还是.....”
还未说完,大叔公安开口打断了自家属下的发言。
“那还能怎样?这里几百号人都是见证人,是那姓阎的自己先发难的,还散出了那么明显浓烈的杀意,被一拳轰死也是活该,这小子也确实只是正当防卫,虽然也有他故意激怒对方的成分,但这小子还是未成年,你乐意就录完口供后由你来教育一下咯。”
女公安顿时哑口无言,此刻稍稍冷静下来后也知道自己有点被刚刚一幕吓到了,情绪有些冲。
“我就知道,阿sir们还是很通情达理的。”许实道。
经过阎从让这么一闹,主办方这比赛也确实办不下去了,只能请还想继续看热闹的观众提前离场。
赶到的救护车将阎从让送往了最近的医院,两名公安人员随同离去。
许实则被大叔公安带回局里录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