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珩文不生气才怪。

“既然如此,我去吧,我去接替储澜的位置。”

一旁沙发上,名叫宫柝的男子开口,宫珩文沉默一会才道:

“柝弟,只能如此了,老总长看重年轻一代,落山县是我的弱势,但绝不能丢。”

宫柝点了点头,开口:

“我会给优秀天骄发下宫家合同,五份。”

“嗯。”宫珩文点了点头,想到了什么说道:

“听说是因为一个叫陈言的横炼天才,储澜才被拔了下来,你这合同给陈言一份。”

宫柝一愣:“这陈言天赋好,但基础极差,而且签他,不就是在打储家的脸?”

宫珩文负手不语。

宫柝了然,宫珩文的确是想借陈言打储家脸。

陈言和合同只是打狗的工具罢了。

储家此刻应该很厌恶这个陈言,但宫家偏偏要给陈言合同,就是要告诉他们。

储家就是宫家的狗。

要听话。

储家。

客厅之内。

几人端坐沙发,面色皆是有些不好看。

“都怪那陈言,不然澜哥不会被拉下来的。”一名中年男子怒极低吼。

“怪那陈言干什么,要怪,怪储非源这厮,平日里就知道吃喝玩乐!”有人开口。

最末尾,储非源面色难看了起来,他想反驳,但还是忍住了。

“够了。”沙发最中央,一名独眼的老人阴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