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出手倒也能理解,但若连手中之剑也不敢拔出……

也太可怜了。

申亦为转过身去,静步远去。

忽然笑了,突然明白罗浦新为何这般重视陈言。

一个还未入武道的青年,心中只是想到自己父亲去了青山,他便去了。

他不是不害怕青山,只是父亲在恐惧之上。

赤心诞生意志,意志在天赋之上。

自己不也正是因为如此,虽是猜到陈言身世,也这般帮助吗?

“哈哈哈哈哈!”申亦为笑了。

“申亦为,你是幼稚到连输赢也无法判定了吗?”

宫珩文冷哼出声:

“就算罗浦新将所有责任自己揽去,但他是你找来的,你也有罪!”

宫珩文笑了:

“殷炎浚的县镇武司总长的位置,你保不下来了,这一次,你输了!”

夏风轻拂,宫珩文脸上的冷笑更甚。

罗浦新是一个大麻烦,如今这个麻烦走了,还闯了大祸。

储苍死了,但他宫珩文赢了。

“嗯,是这样的。”申亦为点了点头。

罗浦新算是给他留下了一个烂摊子啊。

关于少年少女失踪之事,也未曾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