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忽然发现了一丝线索,如何会放掉?

“阵法……”储非源面色变化着,却是闭上了眼睛。

司文意银牙紧咬。

事到如今,她如何不明白。

罗浦新将矛头对准了整个储家,调查了储家两任家主,甚至是储煊圣的父亲储澜。

因为这几个人都是曾经大权在握。

而储非源,虽然是储苍和储澜的兄弟,但在县镇武司也只是一个二阶武司。

属于吃空饷的那一个。

镇武班开始,更是沦落到去管理嗅血室。

说是一个废物也不为过。

谁会把目光放在这样的一个人身上?

错了。

军武部错了,罗浦新也错了。

储非源这样的人,在底层人眼里,高高在上不可直视。

但在高层眼里,却是小人物耳,不须在意。

本来也就是如此,对方就是强光之下被所有人忽视的黑暗死角。

但偏偏,储非源从一开始就在谋害陈言。

直至现在,陈言因为其余事情对其露出獠牙,才让一整条事件都豁然开朗了起来。

储非源眼里闪过一抹无法自拔的绝望,此刻颤声道:“若我说,你可以让我活下去吗,你可废我一切,我只要隐姓埋名。”

他哀嚎出声:

“我想活下去。”

死亡,是黑暗,是一切的终结,是人生最绝望的节点。

“储老师。”陈言眸光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