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对方是高二的第二名,体质超过常人。
但一百三十公里的挣扎,还是令人心中一颤。
只有破限之人,才可明白挣扎的痛苦,尤其是在绝望之下。
这个世界,总有人……
总有人,畜生至此!
“怎么了?”司文意开口。
“没什么,就是储老师……”陈言看向手中的储非源,露出笑意:
“下面该怎么走啊?”
储非源面色煞白,却是感知到了陈言眼底的那一抹凶戾。
他又怎么了?
………………
“所以,司文姐也没阻拦陈言?”
军武卫军区之中,申柚凝眉头轻蹙:
“为什么?”
为什么不阻拦?
如今状态去刺杀储非源,失败概率太大了。
虽然申亦为几乎与储家明牌了,但老总长一日不退,那表面上都要保持体面。
罗浦新是一个意外。
对方是烙市的人,去杀储苍,也是需要那么多老战友来陪他。
陈言又是要做什么?
“司文意……,我不懂她。”申亦为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