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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于浒被安置在了南郊附近的酒店,但是基本上一整天都在外面守着。

听到别人的话,他始终极为平静。

就算是三十名不也比其他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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凐蛰气血不断浸入大脑深处。

陈言一边走一边仔细感知大脑所有构造,不放过一丝一毫。

很多地方,一旦凐蛰入侵,甚至他的感知都会瞬间暗淡,思绪紊乱,大脑内的语言组织能力都会瞬间消失。

一切对于外界的判断都会出现异常。

剧痛加重。

陈言晃了晃脑袋,深吸了一口气顿在原地,再度向着大脑浸入凐蛰。

百分之四十五。

百分之四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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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之五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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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

陈言睁开眼睛:

“我在干什么?”

他茫然的看着四周,感受着四溢的狂风,随后向着右边走去。

大脑内剧痛无比,陈言不再浸入凐蛰。

许久之后,当凐蛰离开大脑,陈言的神志恢复清明。

再度继续向着前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