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可以离开。

可是某物却在令我心不平,神不安,四方不太平,武道不顺畅。

“我心不平,我就要杀人。”

他信步低语,有人听见。

湖面之上,夏寒舟眸色微颤,在回忆与现实之间来回往复。

“他要杀烙陈?

他的确敢杀。

但他敢明面上杀,敢去反抗吗?”

夏寒舟低喃:

“他又不是陆巡阳。”

一旁,面具人开口:

“他敢,前几日就已经杀过了。”

夏寒舟扭头,脑袋就这般定格在半空之中。

沉闷出声:

“我再看看。”

“你不是要休息吗,别看了,休息去吧。”

“我再看看!”

远走的陈妤不断回头,没看到兄长的背影,攥紧拳头。

“老师,去阵法核心。”陈妤心中呢喃。

“好。”

红裙女子缓缓开口,似是在释怀什么。

黑暗的溟濛之地。

一株昂扬直上的破圣之树上,青葱莹润。

树叶无风簌簌,在时空之外低喃。

繁密错落的枝桠之上。

一枚透明无色的果实,似乎吸收到了某些难以言喻的营养。

悄然间,生长了一丝。

与此同时。

烙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