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张庭站了起来，一双眸子变得无比凝重。

陌生的威压！

人之境界有威压，血脉有威压，肉身、武道亦是有威压。

如果是境界威压，这威压不至于让他诧异。

至于血脉，五族与夏氏的血脉威压，他都感受过。

是奇异体质的威压？

他是申亦为师兄，从未知晓申亦为还身具奇异体质。

那剩下的……

张庭皱起眉头。

很多人都皱起了眉头。

前几日申亦为的爆发只是令人诧异，但此刻却令一尊尊强者心中颤颤。

不可能！

远远观望的陈长垣摇头。

陈曦鸢不在意，感觉只是奇特了一些。

远处，一群军武人围拢着申亦为降落，消失在了大众视线之内。

办公室内，张庭静静坐着，笑了。

笑容，很怆然。

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

扁舟之上，陈言身上的光华渐渐消失。

就在刚才那一瞬间，言境的境界变化了，变得更加强大。

以前，都是他人进入了言境，言境变得更强。

但这一次，是陈言这一个意志之主，自身的变化强化了言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