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艾伯维的确是准备和安泰制药集团合作。”

“至于具体的合作内容，暂时不方便对外公开，还请各位见谅。”

面对记者的诸多问题，高天龙的回答也很简单。

当然，他本来就没有达成合作，也就没有办法不简单了。

但艾博维的出价，被陈轩一口回绝，这是绝不能对外公布的。

不单单是会让其他竞争对手知道艾博维的底牌，同时也会对艾博维造成负面影响，从而导致股价波动。

因此，他只能表示无可奉告，仅仅只是透露了双方有合作的意向。

这句话就棱模两可了，根本就不算答案。

有合作意向，但最终没有合作，也一样符合这句话的意思。

最重要的是，还可以释放一个信号，让外界以为艾博维和安泰制药集团，真的已经展开了合作。

这种信号，对艾伯维是一个好消息，也会成功误导竞争对手，让他们产生误判。

而在说完该说的话后，

高天龙也没有继续透露其他任何信息，直接上车就离开了。

这让所有记者和吃瓜群众全都傻眼。